布拉瑞揚舞團《無,或就以沉醉為名》攝影_李麟.01 布拉瑞揚舞團《無,或就以沉醉為名》攝影_李麟.01
布拉瑞揚舞團《無,或就以沉醉為名》攝影_李麟.02 布拉瑞揚舞團《無,或就以沉醉為名》攝影_李麟.02
布拉瑞揚舞團《無,或就以沉醉為名》攝影_李麟.03 布拉瑞揚舞團《無,或就以沉醉為名》攝影_李麟.03
布拉瑞揚舞團《無,或就以沉醉為名》攝影_李麟.04 布拉瑞揚舞團《無,或就以沉醉為名》攝影_李麟.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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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出活動

無,或就以沉醉為名

以偶發的行為破壞舞蹈動作的預設,劇場的當下性與企圖連結天地、場域的整體性,不僅鮮活了舞作,更表達原住民歌、舞、人渾然天成的根源。編舞家擺脫各種流派技巧的影響,回歸原鄉,尋找屬於自己的身體語言與律動,同時卻又創造了與當代既有舞蹈語彙之間的緊張關係,誠實暴露面對舞蹈的矛盾與掙扎。
在返身自我凝視的創作中,這個作品以獨特的藝術手段回應原住民在台灣政治現實的處境。布拉瑞揚的覺醒與充滿實驗的勇氣,在今日眾聲喧嘩的表演藝術中,格外發人深省。
— 第十六屆台新藝術獎表演藝術獎得獎理由
創作團隊

編舞 | 布拉瑞揚・帕格勒法
燈光設計 | 李建常
音樂顧問 | 鄭捷任
特邀演唱 | 柯梅英Muagai  賴秀珍Senayan  卓秋琴Ivi

1993年,編舞家布拉瑞揚在雲門舞作《九歌》裡聽見Senayan(賴秀珍)、Muagai(柯梅英)、Ivi(卓秀琴)演唱卑南族南王部落婦女吟唱,就被震撼住了。直到2011年,他陸續認識這「三位天后」,終於在2017年以《無,或就以沉醉為名》一償宿願。

26年後的再交鋒,三種聲音、三種風景,穿透空間、穿越時間,穿透語言與文化,帶我們尋找靈魂的原鄉。布拉瑞揚選擇以「一人一故事劇場」的方式,試圖讓觀者進入三位的生命史,從「同理心」的被建構,拉近了陌生群體對主體的關注,「沒有人是局外人」的意識型態,也能更快的滲入所有觀者。

舞者與歌者的互動,揭示了原民生活的種種悲歌,包括當時正在凱道發生的驅離事件。《無,或就以沉醉為名》看似讓你笑,卻同時也讓人心酸,內裡是中和了兩者的苦。布拉瑞揚用虔誠的生活態度,帶入後勁強而具省思的抵制霸權行動。

這是布拉瑞揚舞團第四個作品,獲第十六屆台新藝術獎表演藝術獎。

布拉說《無,或就以沉醉為名》

我們的舞者已經習慣不確定性,這個不確定性是當你相信自己之後,你上了台,你就是主人。但這三位歌手(Senayan,Muagai,Ivi),他們要知道走位,要知道走到哪裡,發生什麼事,等一下接什麼。只有在演完之後,她們才相信那個不確定性,是在做我自己。講的每一句話,它沒有偽裝。

我為什麼會找這三個歌手,她們是90年代第一代原舞者創始團員,她們經歷了很長一段在復振傳統樂舞的階段,在那個年代,我是一個迷失的原住民,我只嚮往著往西方的舞蹈前進的那個年代。因為林懷民老師的《九歌》,我聽到他們的聲音,當時她們才20、21歲,然後,那個聲音我久久不能忘記。

在我們開排沒多久吧,正好是原住民傳統領域的劃設辦法公告,每天現場直播「沒有人是局外人」的抗議者,警察來了,被驅離了。我常常沒有辦法專心,看著手機,看著直播,我就哭了。在凱道,我們把那些所有從台灣各地原住民,或者非原住民一起手繪的石頭,搬到雲門劇場,表達即便舞團在劇場演出,我們也要讓他們知道,還有一群為台灣這塊土地努力的人。

我覺得舞者都慢慢在長大,知道自己的來這裡不是只是跳舞,他們還有責任,照顧自己之外,做一個好的表演者,如何跟社會有一些連結,因為我們就是生活在這塊土地的人,我很開心他們接受了這個事情,繼續勇往直前。

巡演紀錄

2017/6/17-18 淡水雲門劇場
2017/10/17 臺中國家歌劇院空中花園